,千般污蔑?!”

左倾颜讽笑,“听你这意思,是觉得殷恬恬无辜可怜,倒是我心思歹毒害了她?”

殷氏默了默,哽咽着道,“孰是孰非我不便多言,大小姐长大了,心思也多了,贱妾人微言轻,实在猜度不来。但也请大小姐不要将自己与殷大小姐的爱憎转嫁到我的身上。”

她似是想起了什么,又道,“我将夫人留给大小姐嫁妆里的一枚暖玉私下送给殷大小姐,未经得大小姐允准,确是我的不是,大小姐因此要请老侯爷收回中馈之权,我亦无话可说,任凭老侯爷处置!”

“啧啧,姨娘这张利嘴和这份沉着,真叫本小姐大开眼界啊。”

左倾颜讽声赞着,眸色却陡然一厉,“可若无证据,我又岂会贸然指摘你?”

见殷氏抬眸看来,左倾颜朝着门外喊了一声,“虫草,把人带进来!”

紧闭的门应声打开,虫草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婢女从侧门而入。

殷氏和左倾月见到那张脸,皆是一惊。

尤其是左倾月,脸色骤然惨白,紧张地看向殷氏,“娘,她不是表姐的——”

“是又如何!”殷氏急急打断她,见她那不成器的样子,满目失望。

早知道前两日就不该让她知道那么多事!

虫草扬声道,“这是殷大小姐的贴身婢女翠微。前几日贵妃娘娘本欲将她杖毙,是小姐觉得事有蹊跷拦下了,贵妃娘娘又将她交给了烬王审讯。”

虫草将袖中写得密密麻麻的两页纸掏了出来,递到老侯爷手中。

“这是烬王殿下差人送来的供词。小姐怕老侯爷不信,便悄悄命奴婢把人也带过来了。”

信中详细供述了殷恬恬是从何处买了烈性药,又是如何放进左倾颜的甜酒中。

更甚之,殷恬恬下药的毒计早在上个月便告知了殷氏,殷氏未曾明着答应帮她,却也没有阻止。

最后,久未进宫的左倾颜赴了宫宴,而左倾月正好因为吃了河虾,全身过敏只得留在侯府,全然避开了那场祸事。

老侯爷目光快速掠过那些字迹和手印,扬手扔到殷氏面前,面色黑沉,“殷氏,你有何话要说?”

殷氏目光凝滞瞥过地上的纸,眼角发红,双唇因啜泣而颤动,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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